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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冬河跪在棺材前痛哭,视之如父之人和亲父亲相继离世,怎么能叫他不痛苦。
李景恬在一旁轻抚着他的背,陈冬河一袭白衣在风中晓得格外单薄,李通崖也低低叹气,陈冬河也是他看着长大的,又娶了李景恬,一时间望着他痛哭的模样默然不语,不知说些什么。
下首的李平逸为厚重的氛围之所动,也忍不住落泪,掩着眼睛去瞧一旁的李渊修,却见他的眼中也溢满了泪光,于是低声道:
“渊修弟……”
李渊修转过头,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两人这才各自低下头去,默默垂泪不语。
直到陈二牛的葬礼结束,两个男孩出了门,李渊修静静地往台阶上一坐,李平逸哽咽道:
“要是我阿父死了,我也这样难过。”
抹了抹泪水,李平逸看着李渊修在阳光下晶莹的泪珠,低低地道:
“修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