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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有门派离开断渊死地，离得最远的少阳派最先离开，黄山派自然与之随行。其他门派也陆续离开。
柳清欢与云铮并肩走在荒凉的葬风苔原之上。
“明天我就要回紫微剑阁了。”云铮道：“回去我就准备冲击筑基。”
柳清欢点头，又有些担心地问：“没问题吧？”
“能有什么问题。”云铮耸耸肩，表现得信心十足：“倒是你，我希望下次见面，你也已经筑基成功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柳清欢笑道。
云铮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问道：“穆音音走之前有没有来跟你道别？”
柳清欢目光一闪，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，才说道：“没有。本来就是萍水相逢，为何要来与我道别。”
云铮打量他几眼：“你能这样想最好。”
柳清欢转头望向灰暗的天空，心里有些惆怅，又有些轻松。再转回来，他已恢复一脸淡然：“不过是巧合而已。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，即使有人相貌相同，那也是另外一个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