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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偷学各门各派之法，做过道士，当过和尚，变过女人……身份换多了，他有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谁，是正是邪，是男是女。
“我确定不了是他，但只要所有转世之身汇聚，到时我自会分辨。”
顾温打了一个哈欠，嗓音平缓道：“说到底，那些所谓的万魔到最后真养出了一个仙人又如何，终归是蝼蚁。”
蝼蚁，对于圣人而言，仙人也是蝼蚁。
小和尚只是一个引子，若无一个转世之身，他又如何获知君衍其他转世之身。
“打牌打牌，晚些时候去寻城中最好的酒楼。各地灵膳因产出不同而异，佛州之地有一道菜名佛跳墙，不净城必吃榜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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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，慈庵。
顾温弹尽粮绝，全身上下只剩下几颗灵石。
为此，他还把传家宝种植的一些灵药拿出去贩卖，才能勉强维持生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