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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教授，咱们新书加印的事情，估计得暂缓了。”
“暂缓？”孙海生心中咯噔一下，有种不祥的预感：“于主任，不是订好了本月加印，怎么暂缓了……”
“是这样的，孙教授，不知道什么原因，很多书店都取消了订单，还有的要退货。说是您的书籍销量断崖式下滑……”
孙海生嘴角抽搐：“……”
“订单取消了，退货又来了，上次刊印的库存都剩下不少，能不能卖得出去都是问题，再加印也不现实。您说是吧？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只是我的书籍之前不是销量很高吗？怎么突然断崖式下滑？”
“孙教授，原因你比我们更清楚啊。”于主任意味深长道，心中暗骂：
‘这老登还揣着明白给我装糊涂？你他么都被调查了，断了经费，谁还看你的书？’
‘过去你知名度高，名校博导，很多人崇拜你，买你的书。’
‘现在你算个屁！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