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千五百一十八章 猫与狗的研究（四十） (第7/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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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教练打了声招呼，席勒和克莉丝汀就离开了。往办公室走的一路上，克莉丝汀都在叽叽喳喳地讲着好莱坞的事。
中途的时候，席勒的手机响了一下。他拿起来一看，哈维给他发了条短信：
“我听说潘妮去了哥谭大学，你见到她了吗？”
他按了一下键盘上的数字“1”发了过去。他相信哈维能看懂他的意思。至于两个人能不能再续前缘，那就不好说了。
从体育场回到办公室还是那条路，而那个清洁工已经从道路的东侧扫到西侧了。
不变的是，经过他的时候，席勒又出现了那种被窥探的感觉。他调整好自己的念头，而克莉丝汀毫无所觉。
在他们两个经过清洁工身边的时候，席勒看到，他打扫叶子的手顿了一下，紧接着朝克莉丝汀这边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