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骇尔嘴角勾起的弧线，有着恶趣味。
“晨曦是变成终结者式的天网，还是拥有人类光明的道德品格，就看你这位老师如何教育了。”
天童那兴奋的表情，当场就凝固了。
一个人工智能，没有了人类的道德品质，不以人为先，那该是多么恐怖的存在，终结者的天网，或许就是此刻在骇尔手上诞生。
这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，让他教导一个人工智能，一不小心，或许就会教导出导致未来智械危机，毁灭人类的智能生命。
他眼神忽乱，呼吸骤乱，心理压力骤然升起，咽一口唾液，勉强地笑着说：“要不··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我是在和你商量吗？”
骇尔笑笑。
你是什么时候产生错觉，我是在和你商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