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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志学摆了摆手，语气温和却充满拒绝意味：「沈总，我相信你的能力，但这毕竟是大领导的决定。他们希望合作伙伴具备更高的稳定性，所以我们暂时无法推进签约流程。」
李美霞脸色大变，忍不住急切开口道：「可是上周五，我们不是已经签了框架协议吗？」
高志学微微一笑，神情淡然：「框架协议只是表达双方的合作意向，并不具备法律效力。而且当时的情况是基于初步评估，现在审计结果出来后，我们不得不重新考虑。」
他说的冠冕堂皇，但沈玉言却从中听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，眸光剧烈颤抖。
沈玉言强压住内心的愤怒，试探性地问道：「高经理，如果融资顺利完成，
我们是否可以立即重启签约流程？」
高志学笑道：「当然可以，我的建议是，你拿着我们的框架合同，和天使投资人那边沟通一下，看看能不能先把投资落实。」
沈玉言咬了咬牙，目光低沉道：「好！麻烦您了，高经理！」
「那行，我还有点事要忙，你可以现在联系一下，咱们把事情的流程确定好。」高志学站起身，又看了眼沈玉言，大步朝外走去。
「一一」接待室的门被关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