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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程文停顿了很久，点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冷清秋对这个回答很失望，低下了头。
陆程文回过头，温和地道：“就是因为世界孤独、冰冷，所以人才渴望感情。”
“渴望亲人的关心疼爱，渴望友情的肝胆相照，渴望恋人的忠贞不渝，渴望世界的温暖与人生的浪漫。”
冷清秋撅撅嘴，忍不住欣慰的笑容：“看不出来啊，你陆大少也有狗嘴里吐出象牙的时候。”
“那是！”陆程文道：“我们做企业，面对的都是吃肉的狼，谁也不甘心当小绵羊。普通人可以有的感情，我们都很难得到。背叛我们一次，就能赚到一般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，这种诱惑力对普通人来说太大了。好人也会因为一时脑袋发热而铤而走险的。”
冷清秋点头：“所以，我们注定孤独？”
“也不算，我们有钱嘛，他们还羡慕我们呢。”
冷清秋“切”了一声，别过头去，又立刻转回来：“你家里不是挺和睦的吗？为什么你家里就……没有那种丛林法则？看上去都很快乐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