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刹那间恶心，感到作呕。
身上的乌黑污垢，真的太臭了。
比掌柜腌制的咸鱼都还要更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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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复好久，待得恶心感稍缓以后，伙计却又是迅速欣喜起来。
时渐推移，夜月偏斜，东方的天际，出现了些许鱼肚白。
“嘶……好凉……”
一缕风，循着窗户缝隙吹了进来，凉飕飕的感觉，将伙计从入定之中惊醒。
陡然醒来，伙计不禁吸了口气，下意识想要过紧衣衫。
随即发现，他浑身不知什么时候，布满了一层乌黑的污垢。
“这些污垢……跟之前食用过奇珍异果以后出现的污垢，好像是一样的？只是，比起之前那次，要明显多得多，且更加的奇臭无比。”
伙计惊喜交加，双眼亮晶晶起来：“这些污垢，便是那些客人们常说的，体内杂质吧？洗髓伐筋时，便会清理出这些杂质。”
“我……我又洗髓伐筋了？”
污垢裹满全身，已经干涸，将衣衫都是凝结，形成了结痂般，紧贴在身上。
随着他稍稍动作，干涸的污垢迅速爬满裂纹。
风吹来，凉悠悠的感觉浸入肉身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，也是随之飘扬起来。
“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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