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系好的……”
林婷婷的情绪已经得到了控制，这会儿顺着李学武的思路慢慢讲道：“她这人挺好的，性格很爽朗……”
还是那张脸，还是那个声音，还是她当初遇见时候的模样。
一年了，两人认识有一整年了，当初李学武来店买自行车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，是她记忆最初的印象。
而後……而後……造化弄人。
“不，很少过来了”
李学武微微一笑，道：“以前还能每周都来这边住上一两天，後来我爱人有了身孕，不方便了”。
李学武打量了她一眼，道：“挺长时间没见着你了，上次见着还是我去供销社买烟呢”。
“嗯”
林婷婷见李学武说起了闲话，轻声应了，抽了抽鼻子，捧着茶杯喝了热水。
“你那些朋友倒是经常来，跟马主任关系好的，好像还有卡车的”。
“嗯，他们就在咱们街道住”
“哦~是，确实”
林婷婷听到这微微低下了头，又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，轻轻地说道：“确实不方便的”。
“那我继续问了？”
李学武用铅笔敲了敲手的材料，道：“张淑琴在单位的人缘怎样？”
“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，或者关系特别差的社会关系？”
李学武点了点头，解释道：“大肥脸的彪子出远门了，去东北忙活了，现在是国栋管理这边的工作”。
“喔，我说怎没见着那个胖子了”
林婷婷抬手抹了把眼泪，又吸了吸鼻子，整理着情绪。
“你还在这边住吗？”
她抿了抿嘴，放了手的茶杯，眼神打量着李学武，似是在比对着李学武跟以前有什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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