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武挪了挪自己的杯子笑道:“酒精度是一个,另一个就是醇度”。“伱讲究还挺多”
韩殊看着李学武问道:“你不喜欢喝你掏噔这玩意儿干啥?”“给你们喝啊,呵呵”
要不怎么说领导家的孩子参政的多呢,人家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这个,参政那是最没出息的人才做的,基操!
等谷维洁洗了手,李学武这才去。
回来的时候饭菜都已经上桌了,韩殊将李学武带来的红酒开了,拿着杯子给每人都倒了一点儿。顾宁本不想喝的,却是被韩殊逼着接了。
“红酒,不醉人的” “呵呵”
李学武直想对顾宁说的,韩师母又是教赌又是教喝酒的,这也不是啥好老师啊。正事儿都谈完了,在饭桌上就没再说厂里的事儿。
李学武笑着让谷维洁先了,自己则是站在厨房门口看了看。“真香啊”
“呵呵,这还是赶着做的呢!”
韩殊说着话看了洗手间一眼,对着李学武说道:“看你们说的正在劲头上就没敢打扰”。“师母饶命!”
李学武笑着示意了顾宁一眼,道:“今天我可是带着礼物来的!”顾宁知道李学武在说自己,嘴角扯了扯,扭过头了去。
说谁小心眼儿呢!
这会儿气氛要比麻将桌上的要好,牌场如战场嘛。
君不见牌场上死了多少人,又有多少人因为打牌的几毛钱闹的家破人亡、朋友割袍断义的。打牌是拿,想拿对方兜里的钱。
酒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,喝酒都是让,让对方多喝。这一拿一让就能区分了气氛。
“这红酒还真不是一个味儿”
韩殊品了一口赞道:“京城果酒厂产的就甜,基本没什么酒的味道”。“我不怎么喜欢喝这玩意儿”
韩殊则是笑着逗李学武道:“你拿来的肉都在这儿呢,一会儿多吃,我可没收着啥”。“那我还给梦元带巧克力了呢!”
“那就更不用谢你了”
韩殊将菜交给顾宁,随后跟李学武说道:“巧克力都进了你小师弟嘴里了,你跟他要人情吧”。“梦元,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!”
“咯咯咯””
董梦元其实早就溜出来了,可见着师哥在说话就一直没敢吱声,一直坐在边上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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