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需要一些变数，至于能不能成，是什么结果，无法强求。
只能看后续托卡也得抉择。
杜飞相信，一个能够走到今天，能在云波诡谲的莫思科全身而退的老狐狸会有他的想法和判断。
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，杜飞最后笃定道：“所以，我看安德罗播同志很可能已经罹患了很严重的肾病。”
托卡也表情严肃。
在这之前，他是真没想到。
但杜飞言之凿凿，并不像是胡说八道，而且这种事不知道就罢了，一旦察觉端倪，其实不难确认。
托卡也思绪电转。
一个是行将就木，一个是来日方长。
但托卡也旋即反应过来，杜飞既然敢大放厥词，必定不是无的放矢。
难道安德罗播的身体真有什么大问题。
此时安德罗播的身体还没表现出特别严重的问题。
大家都知道他的血糖和肾脏有些问题，但似乎也问题不大。
之前他之所以退休，最主要的就是给安德罗播和契尔年可让路。
他的年纪比波列日涅他们都大，按道理也是该退休的时候了。
可如果真像杜飞言之凿凿的，波列日涅不说，作为继承人的安德罗播身体也出了问题，情况就有些微妙了。
托卡也从兜里摸出烟，放在嘴上叼住却迟迟没有点燃。
杜飞在旁边也没有继续说话，这些已经足够了。
毕竟这么大年纪了，不可能强壮的像小伙子一样。
只是听杜飞的口气，怕是没这么简单。
杜飞则是无所谓，在刚才点破了安德罗播的身体之后，索性放飞自我了。
反正他马上就回家了，现在说什么都是管杀不管埋。
杜飞大言不惭道：“我们花果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，也就是通过观察病人面部的一些特征，就能看出一些病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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