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鹏程忙道“我不算，我与仙家没有机缘，只是学了一些粗浅术法。”
如果这个案子是杜飞负责，他都懒得见张鹏程，直接要口供就完了。
但秦锋有秦锋的风格，显然他更喜欢亲力亲为，与敌人直接交锋。
可惜，张鹏程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。
又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改造，被送过来，十分配合，问什么就说什么。
反而让秦锋觉着十分无趣儿。
不由得十分激动，猛地站了起来。
却被旁边的俩公安一左一右按住，呵斥道“老实点儿！”
杜飞一笑，对他抱了抱拳“张鹏程，别来无恙啊？”
张鹏程像泄了气的皮球，再次坐了下去。
低着头，干脆不看杜飞，也不再说话。
但随着听完汪大成叙说的，张鹏程的情况，杜飞反而皱了皱眉。
汪大成跟杜飞相处的时间长，见他这样表情，立即问道“兄弟，有什么不对？”
杜飞看向张鹏程，问道“你说，这个控制黄鼠狼的人叫李江，解放前就是京津一带有名的出马弟子？”
张鹏程点点头。
杜飞又问“你也是出马弟子？”
杜飞也没搭理他，转而看向秦锋“秦叔儿，这货说了没有？”
秦锋咧嘴一笑，阴恻恻道“哼~我倒是希望他什么也别说。”
听到这话，低头的张鹏程下意识打个激灵。
杜飞瞅了一眼张鹏程。
看来这货倒是个识时务的，令秦锋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铅笔小说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