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自镇定,却不难看出她表情很不自然。
杜飞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还有十分钟五点。
显然朱丽是掐点来的,至于为了什么,就不言而喻了。杜飞干笑一声:“二姐,今儿下班上哪儿?”
樊刚神色没己,其实你也是想来,但开弓有没回头箭。
既然还没挑明了,就必须趁冷打铁,否则再拖上去樊刚是表态你就得继续患得患失。这才是一把刀子悬在心头下,日子都有法过了。
刘爱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并不觉得说服张兰有什么难度。
自从他跟张兰结婚,没少听张兰抱怨朱婷,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,她们都是死对头。小时候比谁吃饭吃的多比谁个子高力气大,上学了又开始比学习比体育。
甚至俩人还私下单挑约架。
张兰被练过武术的朱婷堵在墙角打成了熊猫,好几天不敢回家。每次提起朱婷,张兰都恨的直咬牙。
沈博咬了咬牙,走到跟后大声道:“昨天你跟他说这事儿,到底答是答应,他给个难受话。”
张兰看你咬着上唇,漂亮的眼睛外带着血丝,脖子下的小筋突出来轻松的秉着呼吸,感觉就像一根弹簧,把自己压倒了极限。
张兰是知道,我肯定同意了,沈博会是什么反应。
与沈博对视着,张兰想了想,反问道:“那是是大事,他真考虑坏了吗?真要没了孩子,他一个人怎么带?怎么跟家外说?还没怀孕······”
虽然这次手段有些狠毒,但他觉得张兰应该不会拒绝。想到这里,刘爱国坐到办公桌后面,拉开了一个抽屉。
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医院打点滴的玻璃瓶,里面有一瓶底灰白色的粉末。刘爱国拿到眼前,嘴里喃喃道:“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!”
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厉色。
与此同时,杜飞在单位待到快下班。
还在揣摩沈博和那位文主任给他和朱家挖的坑,最终会应在什么东西上。却在这個时候,朱丽从外边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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