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棕子?”
冯永心道果然端午节是我们中国的嘛!
“重五节吃角黍,自然是有棕。”
虽然角黍的叫法有点怪,但冯永没在意,当下就有些流口水。
小时候老妈做棕子那叫一个好吃,黏而不粘,又香又软,后来离开家去了北方,好多年都没吃过了。
反正我是土鳖嘛,又不是学化工的,不会搞蚊香,只好用土方法驱蚊,不算丢人。
连续几个晚上如此驱蚊虫后,每天早上起来,冯永习惯性地在蚊帐里四处找找,发现蚊帐里没有蚊子,这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嗯,这应该是一个美好的一天。
阿梅把门口的残灰打扫干净,然后端着脸盆进来,服侍完冯永洗漱完毕后,问道,“主君,今天是重五节,主君要吃几个角黍,婢子好去安排。”
“角黍?”冯永一怔,“是什么东西?”
而且后来连过年的气氛都淡了,更何况是端午节?
所以后来越到后面,越是觉得过年过节没什么意思。
每年的端午节也就是在大街上随便买两个棕子意思一下。
当天早上的晨练冯永都没有多少心思,匆匆忙忙地锻炼完身体后,就回到吃饭的厅堂。
端午节,不是应该吃棕子吗?
话说,这屈原是楚国人,而楚国不正是在南方?难道传说是骗人的?现在还没有棕子?
“角黍是这边人的叫法,也有些地方叫棕。主君……”
阿梅犹豫了一下,问道,“难道不吃吗?”
重五节吃角黍,这可是习俗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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