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司九音坐到沙发，心里别扭得紧，没什么表情。
“太太，薄爷说，您不想看到他。”
看见小姑娘的脸色，李妈不禁唇角上扬，笑得格外慈爱：“所以，让我替您吹头发。”
这撅着小嘴，一脸仇怨的模样，哪里是不想见。
“哦。”
清水湾。
晚上十一点。
司九音洗完澡出来，扫了一圈，没在卧室看见男人的身影。
小姑娘眉头轻蹙，红唇抿紧。
真睡客房去了？
司九音没多说，将毛巾递给李妈。
十分钟后。
头发全部吹干。
“太太，您早点睡。”
李妈替司九音盖上被褥，恭敬颔首，默默退了出去。
何时这么听话？
这时。
“太太。”
房门敲动，李妈的声音随之响起。
“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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