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笑笑，“那你呢？”
肖颖道，“就谈了一个啊，还碰上渣男。”
说完，她浅浅一笑，露出两个小酒窝，“其实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生，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，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笑，那应该不叫爱情吧。”
陈凡道，“不知道，我没有你这么丰富的感情经历。”
“滚！”
“我还有这样的待遇？”
肖颖不信，切了块牛排咬在嘴里。
陈凡道，“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吃西餐。”
“早说嘛，我们去吃烤串也行。”
肖颖咽下牛排，端着红酒喝了一口问陈凡，“陈总，能不能问一下，你有几个女朋友？”
肖颖才不信，两眼一翻，“装，继续装！”
“你就不能真诚地聊聊天吗？我都跟你说了，咱们之间可以象朋友那样，没必要藏着掖着。”
“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你有过一夜情吗？”
陈凡摇头，“这个还真没有。”
陈凡很奇怪地看着她，“想干嘛呢？”
“没有啊，聊天嘛，随便问问。”
“别问这么隐私的问题。”
陈凡拒绝回答。
肖颖撇撇嘴，“小气，我又不是你女朋友，又不会跟你吃醋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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