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后，陈凡若有所思。
不过两人白纸黑字写清楚了，应该不会有假。
戴维森道，“我只能答应你的第一个要求，其它的免谈。”
其实陈凡也知道他做不了主，自己的真正目的，也仅仅只是需要借他之手打开这边的市场。
“行吧，那我们签个协议。”
这些人可不像东华人一样讲道义，他们出尔反尔，变卦的事情太多了。
“签就签，我们去酒店。”
所以必须打通这条渠道。
戴维森想了想，“好吧，我尽力而为。”
“那第二个要求是什么？”
陈凡道，“开通原油合作渠道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两人离开场子，回到酒店这边。
在酒店一个小型会议室里签下了协议，如果戴维森变卦，将无条件赔偿陈凡至少十亿。
看到他很痛快地签了字，陈凡突然觉得有些奇怪。
怎么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似的。
戴维森道，“你可以派人到曼哈顿总部来找我。”
听说陈凡竟然要求开始原油合作渠道，戴维森愤怒了。
这是他们家族的根基产业，怎么可能跟别人共享？
再说了，他们的确是以石油起家，但随着时代的变迁，很多资源已经不受他们控制了，很多新崛起的势力瓜分了他们的市场。
所以陈凡提出的这个条件，他万万不能答应。
陈凡见他发怒，冷笑道，“都说愿赌服输，既然输不起那就别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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