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吧！”
陈凡想了下，也不想解释。
他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好了。
老乔治问了一个很无聊的问题，“那你觉得是这里好？还是你们东华好？”
“当然是东华。”
在他眼里，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东方年轻人。
在他老乔治叱咤风云的一生中，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？
更何况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，老乔治目光抚过，也没去在意。
两人擦身而过，老乔治抽了雪茄，突然发现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了，他转身喊了句，“嘿罗！年轻人。”
陈凡一愣，回头看着他。
陈凡毫不犹豫地回答，他也不知道老乔治到底什么意思。
不过老乔治也没有追问，而是挥了挥手中的雪茄走了，“谢谢你，小伙子。”
对于他来说，陈凡可能只是一个路人。
但他永远都不知道，正是这个从他生命中路过的人，成了他一生都过不去的那道坎。
他尴尬地笑了下，挥了挥手中的雪茄，“能借个火吗？”
陈凡掏出身上的打火机给他点上，老乔治连吸了几口，用东华语说了句，“谢谢！”
“不客气！”
陈凡没想到他还会说东华语，不由再次仔细打量起他来。
这是陈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老乔治，老乔治今天似乎兴致不错，他问陈凡，“你是来这里留学的学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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